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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连奎也曾为中国共上海地下党做过“义务保镖”

2014-4-6 20:28:00 次浏览 分类:保镖基础常识

陆连奎也曾为中国共上海地下党做过“义务保镖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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核心提示: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,陆连奎也曾为中共上海地下党做过“义务保镖”,客观上掩护过共产党人。蒋介石听说自己的外甥在上海被打,而那个狂徒还夸口,打人一两百万也付得起时,并不恼火,微笑着对吴铁成说:“这位陆先生很有钱,好吧!我外甥被打就不用他赔偿了。现在国难当头,为了抵抗日军侵略,就叫他捐10架飞机吧!”

 

本文摘自《文史春秋》2004年08期,作者:徐世尧,原题为《陆连奎:旧上海滩的督察长》

清光绪七年(1881年),太湖南岸的陆家湾村一户世代耕种的农民家中,一个男孩呱呱坠地。陆氏夫妇爱如至宝,他们给婴儿取名“连奎”,指望将来腾达显贵,出人头地。

连奎3岁那年,湖州府北门一带发生一种名叫“天痘”的流行疫病,也就是天花,感染者都是10岁以下的儿童。那时农村无医院诊所,缺医少药,连土郎中也是凤毛麟角。“天痘”蔓延迅速,孩子抵抗力弱,因“天痘”而夭折的儿童不计其数。有的虽然侥幸活下来了,但因毒气没有排除,小脸蛋上就会生出小麻子,小麻子长大了变成了大麻子。那时的农村,每个村庄几乎都有大大小小几个麻子。“张大麻子”、“李小麻子”、“黄麻子”、“陈麻子”人们随口就叫,久而久之,甚至连真名都被忘记了。

小连奎也染上了“天花”。三日三夜,全身火烫,昏睡不醒。陆氏夫妇急得一筹莫展,手足无措。连奎娘成天整夜守在儿子床边,满脸泪水。隔壁的阿姆过来安慰说过几天就好了,还悄悄告诉她,邻村庙里的张大仙很灵,有求必应,好多患天花的孩子吃了张大仙赐的仙丹,就平安无事了。次日正好是初一,连奎娘起早沐了浴,换了一身洁净的衣服。到街上买了香烛,备好供品,小心翼翼放进一只竹制的罩篮中……或许连奎娘的虔诚果真感动了神灵,服了“仙丹”之后,小连奎真的体温退了。十多天后,他从床上爬下来,又东爬西窜,天真活泼了。遗憾的是张大仙的“仙丹”没有把陆连奎彻底治愈,原先白嫩的小脸蛋上留下了几点麻子。从此,“陆小麻子”在陆家湾村叫开了。

农村总把希望寄托在男孩子身上。十二三岁的孩子或学手艺诸如木匠、竹匠,或当学徒,如在南货店、米行等处学做生意。陆连奎听说当学徒很苦,他不愿学生意,依然呆在家中,偶尔也跟父亲下田干些轻便农活。

转眼到了14岁,陆连奎已长成了小伙子模样了。有个亲戚来作客,见连奎已不小了,就对连奎的父亲说,他有个同乡在乌镇某部队当队长,上个月托他帮物色一个勤务兵。他看连奎人长得机灵,胆子又大,介绍到那里去,说不定能混出个名堂。连奎听说部队里有枪玩,高兴得不得了,央求父母答应。那时一般人家信奉好男不当兵,虽然家里贫穷,做父母的还是不愿意孩子去当兵。经不住儿子的百般恳求,父亲想想这孩子惰性重,还隔三岔五闹些事,孩子大了,也该做点事了,况且他胆子大,性格倔,又有力气,让当兵管管他也好,就答应了。

陆连奎随那位亲戚搭乘航船来到桐乡乌镇,给部队的长官当了勤务兵。这是清政府设在地方维护治安的小部队,有编制、有枪,也有少许军饷。别看陆连奎年纪小,但人机灵敏捷,办事利索,他一改在家中的惰性,起早贪黑,勤勤恳恳,深得队长欢心。因此,有些事还派他单独办理。

在部队呆了近一年,陆连奎耳闻目睹的都是些欺压敲诈、吃喝嫖赌之事。他手头拮据,囊中羞涩,眼睁睁看着同僚们天天上馆子、赌博玩乐,大把大把花钱,心里羡慕得要命。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,陆连奎趁队长喝醉酒昏睡在床上不省人事之际,偷偷拿了队长的驳壳枪,到镇上一个财主家中敲诈了一笔钱财。

“钱原来这么好挣。”陆连奎心中喜滋滋的。第二天中午他到酒楼包一桌宴席,请弟兄们大吃了一顿。扶醉而归的陆连奎感觉到今天着实做了一回人。

谁知那财主在乌镇是很有脸面的人物,与队长也很有交情,认出陆连奎就是强盗劫贼。队长恨得咬牙切齿,一怒之下,下令处决陆连奎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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